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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拳踢哑巴女主人设,渣男连夜爬 6(1 / 1)

时间如同北境的寒流,裹挟着冰雪,无声而冷酷地碾过三个春秋。

曾经卑微怯懦、蜷缩在侯府柴房里的“哑巴弃妇”林宁,早已随着那场震动京华的雪夜风波,彻底埋葬在旧日的尘埃里。如今立于世人眼前的,是昭阳长公主——李昭宁。

皇城西苑,演武场。

寒风猎猎,卷起地上细碎的雪尘。偌大的场地空旷肃杀,唯有兵器架上寒光闪闪的刀枪剑戟,无声诉说着此地的森严。

场中,两道身影兔起鹘落,快得几乎化作了两道纠缠不清的残影!

一道身影玄衣如墨,身姿挺拔矫健,正是昭阳长公主李昭宁。她手中一柄三尺青锋,剑身薄如秋水,在晦暗天光下流动着幽冷的寒芒。

剑势展开,时而如飞瀑流泉,连绵不绝;时而如疾风骤雨,密集狂猛;时而又似孤鸿掠影,飘忽难测,带着一股子凌厉无匹的杀伐之气!

正是她融汇百家之长、三年浴血磨砺自创的——惊鸿剑法!

与她对战的,赫然是那位佝偻着背的扫地阿婆!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老态龙钟之相?手中握着一柄样式奇古、刀身狭长、弧度诡异的弯刀,刀光泼洒开来,如同暗夜里无声绽放的死亡之花,每一刀都刁钻狠辣,精准地封堵着那惊鸿剑光的每一处锋芒!

那柄弯刀在她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鬼魅潜行,刀风撕裂空气,发出呜呜的低啸。

“铛!铛!铛!铛!”金铁交鸣之声密集如骤雨,火星在冰冷的空气中四溅!每一次刀剑相击,都迸发出刺耳的锐响和肉眼可见的气劲涟漪!

脚下的冻土被逸散的劲力震得龟裂,细小的碎石簌簌弹起。李昭宁的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对方那如同鬼魅般变幻的刀路。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白气,胸腔剧烈起伏,显然已拼尽全力。

阿婆浑浊的老眼里却是一片古井无波,只有瞳孔深处映照着那如惊虹掣电般的剑光,手腕翻转间,刀势越发沉凝诡异,如同无形的蛛网,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压迫感陡增!

就在那弯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如同毒蝎摆尾,贴着惊鸿剑的剑脊反撩而上,直取李昭宁持剑手腕的刹那!

李昭宁眼中精光爆射!惊鸿剑尖陡然发出一声清越刺耳的嗡鸣!

剑势在不可能处猛地一变,不再是直来直往的劈刺,而是瞬间化作无数道细密、缠绵、如同春日骤雨般的剑丝!丝丝缕缕,柔韧缠绕,竟似带着粘性,精准无比地缠上了那柄诡异弯刀的刀身!

“缠丝劲?!”

阿婆眼中第一次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李昭宁手腕猛地一绞、一震!“嗡——!”惊鸿剑发出一声更高亢的龙吟!一股沛然莫御的螺旋劲力顺着剑丝轰然爆发!

“铛啷!”一声刺耳的金铁断裂声!阿婆手中那柄不知伴随她饮过多少鲜血的诡异弯刀,竟从中硬生生被那螺旋绞缠的沛然巨力震断!

半截刀身旋转着飞了出去,噗嗤一声深深扎入远处冻硬的土墙,只剩刀柄兀自颤动!

阿婆握着剩下的半截断刀,踉跄后退一步,方才稳住身形。她看着手中断刀,浑浊的老眼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欣慰的笑意。

李昭宁也收剑而立,胸口微微起伏,额角汗水滑落。

她看着阿婆手中的断刀,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惊鸿剑,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和畅快。

“咳咳……”一阵刻意的、带着点算盘珠子拨动节奏的咳嗽声从不远处的回廊下传来。

只见那位刻板账房先生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手里捧着一卷厚厚的书册(封面隐约可见《百草毒经》字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廊柱阴影里。

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似乎从未摘下的、镜片厚厚的单框水晶眼镜,声音平板无波地响起:“殿下,戌时三刻。‘春意浓’后巷,目标人物柳明轩,今日第三次与王二争夺恩客‘赵员外’,冲突升级,恐生变数。”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汇报一笔即将到期的烂账。

李昭宁随手挽了个剑花,将惊鸿剑精准地掷回兵器架上的剑鞘内,发出一声清越的归鞘鸣响。

接过旁边侍女无声递上的温热布巾,随意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和手上沾染的尘土。动作从容,气度沉凝。

三年的风雨磨砺,早已洗尽铅华,只余下通身的锐利与沉静。

“哦?”她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投向皇城外那被暮色笼罩的、灯火初上的南城方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与己无关的市井传闻,“知道了。”

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久居高位、历经杀伐沉淀下来的漠然。

夜幕低垂,将南城“春意浓”后巷那狭窄、肮脏的空间挤压得更加逼仄。

浓得化不开的脂粉劣香、隔夜馊饭的酸腐气、还有排泄物经久不散的恶臭,在这里混合发酵,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黏腻的空气。

几盏昏暗破旧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晃,投下幢幢鬼影。两个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争夺腐肉的鬣狗,死死撕扯在一起。“王二!你这下贱的蛆虫!放开!赵员外是我的!是我的!”

柳明轩嘶吼着,声音如同破锣,早已不复当年半分清朗。

他穿着打满补丁、油腻发亮的粗布短打,身形佝偻干瘦,曾经还算俊俏的脸,如今被贫困、酗酒和长期的屈辱折磨得脱了形。

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脸颊上还有一道不知何时留下的、已经结痂的丑陋疤痕。

此刻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死死揪住王二的前襟,指甲几乎要抠进对方的皮肉里。

被他揪住的王二,同样穿着粗布衣裳,却比柳明轩齐整不少,脸上也多了几分市井油滑的凶悍。

他毫不示弱地反揪住柳明轩稀疏枯黄的头发,狠命往下拽,嘴里骂骂咧咧:“我呸!柳明轩!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赵员外是老子的熟客!就凭你这副鬼见了都愁的尊容?撒泡尿照照吧!还当自己是公子哥儿呢?滚去洗你的夜壶!”

两人在散发着恶臭的污水沟边翻滚扭打,拳脚相加,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旁边几个同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等着拉客的落魄小倌,麻木地看着,没人上前劝阻,眼神里只有事不关己的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赵员外!赵员外您评评理啊!”柳明轩被王二一拳捣在胃上,痛得蜷缩起来,却仍不甘心地朝着巷子口一个穿着绸缎长衫、腆着肚子、被这出闹剧吸引过来的富态胖子哭喊哀求。

“是我先伺候您的!是我啊!您答应今晚点我的!您说喜欢听我讲……讲侯府里的事……”

他声音哽咽,带着一种摇尾乞怜的卑微。

那赵员外嫌恶地用手帕捂着鼻子,三角眼在扭打的两人身上扫了扫,尤其在柳明轩那张憔悴丑陋、涕泪横流的脸上停留片刻,毫不掩饰地露出恶心之色:“啧!晦气!老子什么时候答应点你了?就你这副鬼样子,倒贴钱老子都嫌脏!”

他啐了一口,油腻的胖手指向正骑在柳明轩身上挥拳的王二,“王二!就你了!赶紧给老子起来!别耽误爷找乐子!”

“哎!谢赵爷赏脸!”王二立刻停了手,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麻利地从柳明轩身上爬起来,还嫌恶地在他破烂的衣服上擦了擦沾了污渍的手。

“不!赵员外!您不能……”柳明轩绝望地伸出手,想去抓赵员外的袍角。

“滚开!”赵员外像避瘟疫一样猛地后退一步,一脚踹在柳明轩伸出的手臂上,“脏东西!离爷远点!”手臂被踹得剧痛,柳明轩惨嚎一声,再次摔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一块凸起的碎石上,鲜血瞬间涌出,糊住了他一只眼睛。

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流进嘴里,混合着泥土的腥气。

赵员外看都没看他一眼,搂着王二的肩膀,骂骂咧咧地朝巷子深处亮着暧昧红灯的角门走去:“真他娘的晦气!出门就撞见丧门星……”

王二谄媚的笑声和赵员外的抱怨渐渐远去。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寒风刮过巷弄的呜咽,还有自己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声。

额头的血糊住了视线,温热的,带着腥甜的铁锈味。手臂被踹的地方钻心地疼,胃里空得发慌,一阵阵抽搐。

柳明轩像一滩真正的烂泥,瘫在冰冷刺骨、散发着恶臭的泥水里。

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口那早已腐烂化脓、此刻又被狠狠撕开的巨大空洞带来的万分之一绝望。

他费力地抬起那只没被血糊住的眼睛,视线模糊地扫过周围。

昏暗摇曳的灯笼光下,几张同样麻木、憔悴、写满风尘的脸冷漠地看着他。那些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丝“又疯了一个”的了然和事不关己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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