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浩微微一笑,超那位家长道:
“感谢您的支持。冬老师会尽力更新有趣视频。”
“霍雪家长。”
班主任周老师环视一圈,大声说道:
“小雪这次成绩不错,请家长上台发表感言。”
霍雨浩缓缓走上讲台。
周老师盯着他空空的手,询问道:
“你的稿子呢?”
霍雨浩颤颤巍巍拿出一张白纸。
“这……这呢。”
周老师冷哼一声:
“来,那你念吧。”
台下顿时划过一阵猪笑声。
看着台下的情况他猛然想起他的那篇作文。
二十年后的我
神辉垂宇,仙韵长存。神界烟雾缭绕,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缓缓抬手,一片桃花花瓣轻落于掌心,青年哀叹一声,似是在诉说神界繁琐之事众多之苦。
二十年后的我,已然带着妻子站在云端之上,看着那片古老的大陆——斗罗大陆。
一道粉蓝色身影悄然出现,小声询问:“怎么啦!”我不住的哀叹,仰视天空,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唉!斗罗大陆经历万年的斗转星移,已然变了模样,魂兽变得稀少,所剩无几,许多拥有潜质的魂师,也因家境贫寒而购买不起我所创造的魂灵。冬儿,你我虽已到达了常人难以触碰到的境界,但按照神界的法则,也无法再触碰到下届的一切……”
王冬儿眼角划过一抹失落,轻轻拍了拍我的被,转身离去……
嗯对……
于是,霍雨浩捡起那张白纸,开始胡编乱造:
“大家好,我是霍雪的家长——霍雨浩,今年18岁。”
“哦豁?!”
“十八???”
霍雨浩没有理会,继续大声说道:
“我们家小雪,学习从不让我操心,作业自觉完成,从不欺负同学。但是一旦有人欺负上门也绝不退缩,传承史莱克精神!”
“有一件典型案例大家要不要听!”
看到台下此起彼伏的叫声,霍雨浩唇角微微上扬:
“有一次,在公园中,小雪偶遇同学,两人玩的开心之时那位同学突然上前想欺负小雪,而小雪且并没有退缩英勇接战!”
“谢谢聆听。”
“啪!”
林耀祖爸爸猛地一拍桌:
“霍雨浩,你别以老子不敢揍你。”
周老师怒斥道:
“林耀祖爸爸你做什么!没说是你别对号入座!”
林耀祖爸爸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失态才缓缓坐下。
凭借曾经的霍大侠事件,霍雨浩一举拿下了霍雨浩角色的饰演者岗位。
很快,霍雨浩开始了角色饰演。
……
一少年悄然躲在那硕大的白虎雕像身后。
观察着路线。
偌大的白虎公爵府在他心中却并非是表面上这样。
……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屋外雷鸣轰闪。
一名中年妇女身穿蓝白色保姆服,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下降。
少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跟着他母亲一同跪下。
“霍云儿不许住在公爵府,滚去后院的柴房!”
身穿西式礼服的公爵夫人嫌弃的踢了霍云儿一脚。
霍云儿颤颤巍巍的抬头,虽然已是中年,但依旧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夫人,雨浩是无辜的……求您……放他一条活路!”
“哦~”
公爵夫人缓缓转身:
“差点忘了,还有他啊。”
她阴狠的笑道:
“还有你那个孽种,也给我滚去后院的柴房!”
“是……”
霍云儿拉起霍雨浩,超门外走去。
霍雨浩微微抬头。
画像上的那个男人,是妈妈的爱人,也是他的……爸爸……
他很英俊,潇洒,但是……
……
画面一转。
一贵公子骑着一头骏马缓缓停在一间破旧的木屋前。
小小的老子拿着半块烧饼,冲出房门,递到戴华斌面前:
“少爷,这是我们最贵的东西……”
“听到没有,各位,我们霍大少爷想吃烧饼呢?嗯?”
他身边的护卫猛然反应过来,将一块烧饼踩得稀碎,扔到霍雨浩面前……
霍雨浩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半块烧饼的碎屑混着尘土粘在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脚上。
他死死盯着那只踩碎烧饼的皂色靴子,喉结像被石子堵住,半晌才挤出嘶哑的气音:
“那是……给娘留的……”
戴华斌靴尖踢了踢霍雨浩的膝盖,银线绣成的云纹在破屋前的泥地上晃出刺目的光:
“你娘?这种发霉的东西也配给人吃?”
他身后的护卫爆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络腮胡伸手揪住霍雨浩枯黄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
“小叫花子,该不是想拿这个讨好我们少爷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木屋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霍雨浩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娘在睡觉!”
他的袖口滑下去,露出小臂上青紫的冻疮,在苍白的皮肤下像串腐烂的葡萄。戴华斌皱了皱眉,似乎嫌这破败景象污了眼:
“晦气。”
他调转马头时,腰间的玉佩撞出清脆的响声,
“把这破地方烧了,省得碍眼。”
“不要!”
霍雨浩扑过去想抱住马腿,却被护卫一脚踹在胸口。
他像片枯叶般摔在地上,腥甜的血气从喉咙里涌上来。
眼看着护卫从腰间解下火折子,他突然发出尖利的哭喊:
“我娘快死了!她就想看一眼新麦做的饼啊!”
马蹄踏在泥地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戴华斌回头时,正看见霍雨浩爬起来跪在地上,用冻得红肿的手一片片捡拾着地上的烧饼碎屑,眼泪砸在灰扑扑的手背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少爷,跟这穷酸置气犯不着。”
络腮胡护卫谄媚地笑,
“咱们还得去城西酒楼尝新酿的梅子酒呢。”
戴华斌的目光在霍雨浩攥紧碎屑的手上停留片刻,突然嗤笑一声:
“给你。”
他解下腰间的钱袋扔过去,沉甸甸的铜钱砸在霍雨浩面前,滚得满地都是。
“够买十车烧饼了,可惜啊,你娘怕是等不到了。”
马队扬尘而去时,霍雨浩始终没有去看那些散落在脚边的铜钱。
他把掌心的碎屑小心翼翼地拢起来,用冻裂的嘴唇轻轻吹掉上面的泥灰,然后一步一挪地挪回木屋。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床板上的妇人听见动静,艰难地侧过身:
“雨浩……刚才是谁来了?”
霍雨浩把碎屑藏进怀里,扑到床边扯出一个笑脸:
“是路过的好心人,娘你看,我捡到半块烧饼呢。”
他背过身去抹掉眼泪,将冻得发僵的手塞进袖管,那里还藏着昨天在药铺外捡到的、别人熬药剩下的药渣。
……
一个月后,霍云儿不幸离世,只留下一柄匕首——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