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传出一阵阵酣睡声,这声音从一张大床上传来。床上的男生似乎睡的不是够香甜,时不时紧皱眉头。
“喂!徐则。”男人不耐烦的吼道。
而被叫的小子转过头来,这是一张让人一眼惊艳的长相,五官立体又棱角分明,眉眼弯弯倒不会太有侵略性。但此时男生脸上表情有些错愕且有些纳闷。
“啊?叫我吗?”男生伸出白皙手指指了指向自己。
“不叫你叫谁?你现在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坏了!叫你那么多遍没听见?是真听不见还是装听不见!”对面的男人五大三粗的挺着个大肚子摇摇晃晃的朝徐则走来,脸上横肉伴随着走动一抖一抖的看着不免有些滑稽。
徐则完全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一脸懵,大脑飞速运转着想把现在自己的处境归位于一种可能性。不过不等他想明白,对面的肥胖男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并且亲切的给自己脑瓜子一掌。
“你真傻了?还看什么看!boss让我们赶紧去舍狱殿!去晚了你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快走!”说着便拖拉着还在皱眉的徐则往一处走。
徐则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明明好好躺床上睡觉,怎么一醒来眼前就变了样了。本来温馨的房间现在却变成了另一副场景,这让他有点怀疑人生。这么戏曲的环节也被他所经历了这是?
任由着男人肿胖的手拽着自己往前走,徐则开始端详起这个世界。这是一片很宽阔的场地对于目前徐则眼里看见的确实如此,周围事物的颜色基本上可以用红的发黑来形容。更像是一种红色油漆泼在一些植物上,那些植物像是在蠕动的虫类,那些红色液体不仅仅依附在这些物体上甚至还流动到地面上,让人看了恶心。奇怪的是就连天空也压的很低,像是一伸手就能碰到上面那被染红的云朵一样。时不时的乌鸦嘲喳更添几分荒凉。远处的白色堆骨更让人起鸡皮。压抑惊悚的环境让徐则很不舒服,虽说他平日喜欢看一些恐怖小说血腥刺激但真让他进入这种环境,没痛哭流涕抱头鼠窜已是极限。
“喂,徐则,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心不在焉的,难道最近说seven second里的叛变者跟你有关系?”前方的男人察觉到徐则行动速度变缓,手也不受控制的抖动便定下脚步转头狐疑的望着他。
“什么?没..没有吧?谁叛变?seven..”徐则被男人狐疑的表情弄的不知所措也没听清到底男人在说些什么,什么叛变还有你seven什么的,这一切都是什么啊。
“最好是没有,你知道boss的手段,对待叛徒他可一点也不心慈手软,尽管我们是他的得力助手也不妨碍他把我们剁成肉泥喂海皮子。”男人看着徐则这小子呆样,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更别说有胆子去叛变了。继续给徐则一个后脑勺向前赶路,徐则也只好先跟上。
徐则视线从那肥硕的后脑勺向上看去,不远处是一座建于悬崖之上高大雄伟的堡垒,堡垒外壁像是用了一种特殊的钢材即使在这种暗黑的环境下也尤为突出,距堡垒2-3米处镀了一层透明似玻璃层的物质在微微发光。堡垒的钢铁大门下方连着一个个厚实极长的台阶,那些台阶居然会收放自如,当有人靠近时它便会自动伸长让人得以踏上行走。待人离开后一节台阶便会在2秒内与下节台阶折叠在一起。
徐则睁大眼睛看着这神奇的一幕,这是什么黑科技,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徐则本以为前方男人会以同样方式来进入堡垒,那样他还能近距离感受一下这个有趣的台阶,可惜前方男人好像根本不屑这种进入堡垒的方式。只见他撸起袖子露出紧紧绑在手腕上的金属手环,那项圈有着一些花纹像是一只鸟又像一只鸡,那男人对着那手环低声命令道:“雏司,给我过来!”
徐则倒不知这雏司是个什么玩意,倒想看看这胖子有什么好东西。只听一声似凤凰嘶叫般的物体像这边飞来,定睛一看,竟是一只由钢铁盔甲组成的似鸟类的物体。待那物体在地面停下后,现在才认真看清这东西。这玩意就是个像用钢铁打造而成的公鸡,说最大区别就是这个飞的更高更远。这玩意眼睛还冒着蓝光摇头晃脑的看着徐则,片刻便又啼叫一声,尖尖的嘴就要像徐则袭去。徐则大惊失色,这玩意怎么会攻击无辜人呢。徐则反应过来往一旁扑去才避免被戳穿的风险,那公鸡见徐则躲过去便想继续攻击,被旁边一直站着的男人呵斥才停止动作,不服气的跺跺脚。见公鸡不再攻击,那男人便对已经站起身来的徐则喊道:“徐则!别怪我这小家伙生气,谁让你平时老让榭寅拔它的毛,瞧它秃的跟个老头一样。”
看徐则不说话,那男人继续说:“你是准备跟我进这小家伙的操控室呢还是让你家的榭寅出来玩玩?”
徐则可不知道什么榭寅,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还是少说少做为妙。
“正好我也想感受感受你这只大公鸡的威风。”
男人听了徐则的话其实挺惊讶的,但也没再过问什么便转动着手环,只见那大公鸡片刻便蹲下身子把眼睛凑了上来,徐则才看见这公鸡的眼睛有一扇门,如果它不蹲下让人仔细观察真的很难被发现。只见那扇门已经缓缓打开那道蓝光其实就是从那间操作室里传出来的,徐则跟着那男人走进去,随后背后的门便自动关上,男人走到一扇大玻璃出停下,坐上操作椅,便让徐则来坐上旁边的那座椅子。
待两人都坐下后外面的公鸡似乎已收到命令便动了起来,操作室的大屏幕上显示在公鸡正在往堡垒的方向飞去。从玻璃屏幕上,徐则可以更清晰看见,这座堡垒的构造。他发现这座堡垒周围被玻璃层所保护的地方寸草不生,连一只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