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如此挑逗(1 / 1)

他缓缓扭回头来,眼前的少女美眸含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痒痒。

他深深吸一口气,盯着她悠悠吐字:“你别后悔。”

小芽唇角悄悄上扬,藏着一丝看不出的邪气:“怎么会……”

连她都探不出具体修为的,只有凝神期以上的大佬,肯定符合要求了吧?

“哗”一下,小芽把他整片衣领都扒开了。

仿佛一下子剥开了洋葱整片完整的外衣,露出白皙结实,壁垒分明的胸膛。

爽!

男人望着身下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少女犯起了嘀咕。

现在的姑娘都这般……不知廉耻吗?

这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可不怎么像是少女吧?

待他如玉的肌肤也被撩拨得染上一层暧昧的绯红,脖颈处的血管跳得越来越剧烈。

小芽一喜,两眼放光,一口咬了上去——

猝不及防的刺痛,男人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未及反应,又被一把推开。

咬他的罪魁祸首却一脸餍足,饱满的唇被鲜血染得红艳艳。

舌尖灵巧一舔,唇上添了一层晶亮的水色,鲜血被卷入腹中。

香艳刺激又诡异的一幕,让衣衫凌乱的男人整个僵住,完美的脸庞挂着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她的猎物?

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他问:“你方才说需要我是……”

小芽理所当然:“自然是需要你的血。”

“你不知道兽人的血对人雌来说,是万能的灵药吗?”

“不然……”

她恶作剧地凑到他耳根吹气:“你以为我需要你的什么?”

男人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在跳:“那你何必——如此挑逗?!”

小芽掩嘴笑出声:“你猜。”

她那双灿若星子的美眸中尽是邪气和戏谑,带着银铃般的笑声下了榻,擦肩而过。

他暗暗掐住了双拳:“……”

脖子上还在刺痛,伤口还在流血,小芽咬得不深,这点伤对兽人而言只是小菜一碟。

但体内那股被她撩拨起来,在疯狂叫嚣的难耐却是大问题。

等等——

“你没有血痣,怎会是人雌?”

他转身回头,目光锁定小芽,脸上的一言难尽变成了晦暗不明的深沉。

小芽对着镜子擦去嘴角残余的血渍,敏锐察觉到了他不一样的目光,又转回身去。

少女笑得明艳动人,眸如秋水,眼神拉丝仿佛藏着钩子。

“想知道我修为不必耗费神识的,可以直接问我。”

“我灵根破损,无法修炼,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神识探视的结果跟她所说一致。

男人微微蹙眉,用强大的意志力按下体内被她撩拨起来的难耐,边拢衣袍边问。

“既然灵根破损无法修炼,你又怎能使用这木镯的芥子空间?”

小芽勾唇:“你再猜。”

他:“……”

想捶救命恩人。

看见他那张过份完美的脸庞吃瘪小芽就觉得开心。

这么完美的一张脸整天像座冰山,实在是暴殄天物,多点表情,让她养养眼也好不是?

“你放心,我若是坏人便不会救你了。”

“我有长血痣,只是没长在能被人看见的地方。”

说罢,小芽转身背对着他,一层层褪下衣衫。

他迅速把脸别开到一旁,小芽回头看见他眼中实实在在的倔强。

刚刚才上了一当,他说什么也不会在同一件事上吃两回亏!

小芽“噗嗤”笑出声:“我都没介意,你害什么羞?”

他迟疑地蹙起了眉,眼睛朝她动了动,又迅速缩了回去,耳朵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好单纯的青龙之主!

在现代社会和这个修仙兽世活了两辈子,小芽真第一次见这么单纯的男人,稀罕极了!

“让你看的是血痣!”

他这才犹犹豫豫把视线挪回来。

小芽只是褪下了左肩背的衣裳,雪白的香肩小巧圆润,肩背一点醒目的嫣红。

这可不是能用水化开的朱砂,是实打实的血痣。

他意外瞪大眼:“你当真是人雌?!为何你的血痣会长在这种地方?”

小芽重新拉好衣服回过身来:“我也不清楚。”

“别的人雌,血痣确实都长在眉心,就我,长在肩背上。”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早被我爹卖了不知多少回了。”

“但你的伤能好得这么快,可是全靠我这个人雌的血!”

小芽委屈地举起葱白一样的手指,指尖有个还没完全痊愈的旧伤。

他怔住,目光缓缓柔和下来。

人雌之所以对兽人修炼大有助益,正是因为这特殊的体质。

而相对的,兽人的血,对人雌而言也是万能的灵药。

仿佛人雌就是造物主为了兽人而造,方方面面,一丝一毫都跟兽人完美契合。

但人雌对兽人的助益需要双方结合才行,用血能让兽人的伤痊愈他也是头一回见。

想起小芽出生时连女帝都惊动的祥瑞,和她血痣不长眉心的独一份,也就不奇怪了。

或许这就是稀有人雌的特别之处。

“你还真是千年一遇的稀有人雌?”

小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我不知道血痣什么时候长的,发现时已经六岁了。”

“按照人雌开蒙的时间来算,我就算不是稀有,也应该算优质吧?”

男人沉默了下来。

小芽继续:“第二个问题我就真的回答不了你了。”

“这木镯我打小就戴着,爹对不值钱的东西没兴趣,娘又死得早。”

“一直到前不久我才发现这木镯居然还藏着一个这么大的芥子空间。”

“我才能把你救回来,藏在这里面的啊!”

又是这好似把他当宠物的口吻,敢情她方才的挑逗还真只是逗他玩而已!

偏她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还不能责怪。

男人默默一甩袖坐回榻上,别开脸,生闷气去了。

小芽看在眼里,嘴角压不住地上扬。

藏在身后的手指悄悄朝镜子上抹,指尖沾上的血涂在镜面上,顷刻渗了进去。

仿佛镜子活了,生生吞了那血,飞快闪过一抹诡异的光。

青龙之主的血,果然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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