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年轻,永恒的笑脸(1 / 1)

(友情提醒:本段内容很长,原本是两段连续的,因为段落的原因将它们合成了一段,所以请合理安排您的时间,保证阅读体验良好。原变相的爱和永远的年轻,永恒的笑脸。)

……

我只好无奈地打了一下脑袋,为了惩罚我近几天怎么变的这么奇怪而打,可能是因为经历了这件事吧,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导致我的心都变得不规律了,我想过几天就会好的,我也不再多想了。这在我静静地看母亲美丽的面容时,我还没有看够,就发现妈妈有了快醒的冲动,在此前我放松了警惕,所以才没有发现而一旦这样了,我该怎么办呢?不会就这样办?凉拌?我可不要变成沙拉猪肉包,哦,对了,我还是赶紧缩回去,就躺下去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嘿,妈妈一定不会知道的。所以我整理好了一切,用了不到三秒的功夫,我心里只夸自己真棒,我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害怕母亲知道我做出这样的事,可能是我对母亲的爱转变成了变相的虐待了吧,什么?不会吧。哦哦哦,我真是太会遐想。其实我是想妈妈肯定会不理解我这种行为,怕她误会。所以,我就变成了实打实的妈控,还是脑残种的。(已无药可救,麻烦开车抬走。)

我就静静的等啊等,等啊等,发现还是没有动静,不会是妈妈根本没有醒吧?那我还激动个啥,搞这个出堂。在心里面正纳了闷了的时候,想偷偷地瞟一眼,结果发现妈妈真的没有醒。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感觉不安呢?我于是再闭目养神,又是一会儿无聊至极的时光,无聊到这个闭目睡觉都变得不得劲了,越来越别扭,总之我是再也忍受不了这无声的煎熬,我宁愿妈妈睡醒来打我一顿,也不想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自己心却矛盾冲突,也不料得当妈妈醒来时,发现一名战死的队员该如何是好。我是想也不敢想。

我只支持了两分钟我就败下阵来,无奈,我自己又不是天生把苦闷在肚子里的料,我不是那种死也不怕开水烫的红猪,也不是没有口说也说不了的闷葫芦,我现在简直在遭罪!所以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答,也不计后果,只想站起来,然后心里大声地喊:我无罪!心里坦坦荡荡何其舒畅。我真的照我的想法做了,“砰”的一声地站起来,抖了抖已经发酸的胳膊,抬了抬怪难受的脚,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只觉得这种心灵肉体上的解脱居然要比我身上这场病的好否要重要的多。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想,可我知道我这样想是没有错的,又不会犯法,而且与我这只小小的就应该瞻前顾后啥事都忘的动物又很相符,只可惜我好像与其他同龄孩子不一样,总是忘不了自己所记的任何东西,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看了看四周,结果发现妈妈的踪影不见了。这里找不到她了?她跑哪儿去了?还是说刚才的妈妈只是个幻像?可这幻像也未必太真实了吧,那种触感怎么说也是个实的吧?“不对呀?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明明刚才就看到了妈妈的笑容,可是怎么一转眼,连声音都没发出就凭空消失了?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从这里,我的视角上看,什么书桌、柜子、玩具摆放的地方,就连地面上都不见人影,门也没有关,就算妈妈真的走了,并且不带一点声音,连门都哑巴了,怎么的也得从门窗里看到吧?这天气也是够亮的,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变成了一丝丝一缕缕的射线唯美的离不开眼,却见许多尘埃在光束中浮动,可是我并不是来发呆的,我是来找人的,难道,我真的做了一场梦,我的病其实根本不存在?我的妈妈呀,你说你在何方,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我用手狠劲地拧了我的脸蛋儿,直感觉一阵揪心的痛,看来我动作太大了,脸都疼的发起了红,微微地揉揉我的小脸蛋对空气说:“不应该呀!这难道不是在做梦……”那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鬼吗?是我想妈妈想疯了吗?连鬼都来还我的愿?不过,这也太渗人了吧,我又不是那种迷信的小孩。

在我摇头晃脑的鬼畜片刻,背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什么不应该呀,我的小宝贝?你是哪里受到委屈了吗?……”这!这!这这这!不会是吧?快点儿,时间再多给我一点!容我缕一缕!

就在这刻,我发动了我的脑子,快速地想尽了一切可能,我就在刚才,还在为寻找妈妈的事而愁,更不用提鬼上身了,这绝对骇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听着这声音的由来,这声音的质感音色,我敢断定,这声音就在我的身后传出,而且使用者正是俺母亲,这个不用想。那么,我搜寻了四处,只有一点没有错,我并没有扭动我的脑袋,更没有做出移动或下床的动作,所以我还有一个死角没有去看,那正是我所百密一疏地,俺的背后,这回遭殃了,已得知这些信息后,我真是后悔莫及,就不该当初去犯这个险,而现在,能用如此镇定好听甚至还有些魅惑的声音的人,只有我老妈无疑了,我定不能被这种情景所迷惑,谁能知道,在我背后,是一个拿着鞭子正抽的老妈呢,还是一个拿着砖头正掰的老妈呢,还是一个蓄谋已久恶狠狠地攒了一肚子话喷的老妈呢?她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了,从她的这一叫我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就证明,她就是我的妈妈,而她就在刚才还被我摸过……那么,我那时还以为只是一场幻象的人,和现在这个人联系起来,这么说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啊,那我的刚才所有的话都被她知道了,我该怎么对她,她又该如何对我?(作者补充:妈妈一向是会说话的人,不理解者回头看就知道了,她在以前还曾参加过唱歌学校,那么她的声音还能差到哪去?)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含有着多少戏剧离子?我不敢数啊,她说话突然间这么好听?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么好听,又饱含着浓浓深情,让谁不由得想到刚才那个正在熟睡的妈妈,和我这一出简直可笑的名堂,她们能是一个人吗?能在一瞬间做出这么大的改变,还是说,她就没有听见我所说的话和看见所做的动作,当我瞎呢!她的魔爪已经伸过来了,我不由得看到这淡紫的幽光,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以及不可期量的梦想正在一点点地破灭。就让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该如何度过这道难关?我脑子里duang的一个电灯泡亮起了,我想出了所有可能发生的可能,这就是我所要选择的策略机会,我觉得打这一场根本就不存在的仗真难,可我又不想着被殴。

No.1.之逃跑战略:就在妈妈做出行动的第一步时赶紧地蹦跶跳下床闪过母亲的魔爪,然后连衣服鞋袜都不用穿了直接跑出去,因为以你灵敏迅捷的速度,妈妈这个不善跑步的人是比不上的,所以我可以在下一秒内出现在院子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把门反锁,这样妈妈就出不去了,而且你又可以躲过妈妈未来的痛扁,然后藏在一个人不易见的地方等到傍晚或者妈妈气消的时候再偷偷回来,这样就不会受到妈妈的责骂了,我肉身上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了。

一路人走过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惹的麻烦终还是要自己担。

No.2之求饶战略:就在妈妈快要出手的一瞬间,来个180°的腿跟翻(怎么翻我不告诉你)面对妈妈,全跪到地,气势下压倒敌人(这时,我将妈妈当成了不可饶恕的敌人了)然后以你奥斯卡小金人(影帝)的演技快速地催泪,用哭声来打动妈妈,如果这还不行的话(没作用),那你就需要闹给她看,如果她还是苦苦相逼,你就只好抛下一切尊严和颜面舍尽一切富贵权利,真正正地认怂一次,低下头来,用世界上最可怜可叹的哀言去驳击这个敌人,如果再加上愁苦悲催的表情那就更好了。

一老人走过曰:求饶并不代表就能平安,你与这事终是脱不了干系,还不如入则为安,认命吧。

No.3之一不做二不休:此计谋非常简单,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鼓起勇气,不怕苦不怕疼,壮起比熊还大的胆子,接受所有风暴的来袭,她能奈我何?

一先知走过曰:妙哉妙哉,此计谋真的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颇有鱼死网破的红猪之风范,只是不料事后如何。该叫的声音,那定是要叫的,否则就浪费了此等机遇……

Number4之……我还没有尽情发挥我的想象力呢,却发现时间已经悄然而去,而我还没有发现一个有用的计策呢。妈妈就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我已经闭上眼等待圣女审判的来临,接受好被光辉洗礼的命运。

可我却听到了熟悉的咯咯笑的声音,紧接着是妈妈凑进来的声音,我平生从没有接触过妈妈,所以更不可能如此贴近身体的感受。如果有的话,那也只是拥抱,一个简单的拥抱,是体会不到妈妈这么温暖的体温,已经美妙的触感。可恶的妈妈,说好了不能用身体来迷惑我,竟然用起了肉体战术,这不是引导我去犯罪吗?我在心里坚信着我的大男子主义,念道什么都是浮云,可是这么美妙的感觉是我一个八岁的小孩就能挡的住吗?妈妈不但长得美丽,而且身材也好,谁不会时常因为妈妈的美丽姿态而心动,更何况是我这个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甚至更小的时候还同床共枕的人。我何时不渴望着快点长大,只是在记忆之海中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那么,如果我长大真的要选择一名女子做老婆的话,我觉得妈妈才是最低的标准审美水平,而我这个小孩子,当然能体会到爸爸娶了妈妈的幸福了,如果我是妈妈的丈夫或者她是我的爱人就好了,我真的会幸福地飞上天去,因为我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她甜美的笑容,而她,也是第一个让我笑,让我有情感,让我说话,又让我心动的人。

……

“妈妈,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不干什么了,怎么,你看见妈妈在这儿竟然不高兴,你是不是不喜欢妈妈了?”接着她就抱住了我,使我背对着她依然能听到她的呼吸以及身体上迷人的淡淡荡漾(芳香),我真是担心生怕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又晕过去了,那我一天晕个两回,也不就是与柔弱肩并肩,扯不开关系了?我可不想在旁人眼里是一个软弱易伤的女孩子气中的女孩子气的孩子啊,那我何能立名,何能在世人面前展示我阳刚的一面,可恶的妈妈给我起了一个这么女孩子气的名字,害的我都不由自主地相信我是一个女孩子的假象,一切的锅,让妈妈来背!

“不是,不是啊,我高兴,高兴啊,我知道妈妈你在这儿我当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开心呢?”我试图表演的逼真一些,可是话到嘴边就变得软弱无力了,我原以为能在话语上挽回一点尊严,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无可信度。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就是我现在的情况,我心里不保诺母亲会饶了我,我只祈祷母亲下手轻点,只要我能接受就可以了。以我这句话的力量能让母亲少说一个字我就谢天谢地了。

“哦?是吗?怎么觉得你还是没有那么开心,啊……”妈妈在念啊的时候突然地动起手来,抓住我的手不放,用一只拉住我不让我跑掉,而用另一只手肆意地在我身上摸啊摸,试图挠我痒痒,我生平怕的东西没有几件,一是有人说我娘,二是妈妈,而三,是我唯一一个称不上完美的人的缺点,就是怕痒,就使我在以后立位扬威就抬不起头来,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这么明显的缺点,所以在排老大时,我永远是末位,因为我打不过他们,他们都会以我这个缺点而处处针对我,似是抓住把柄般,我再也没有向人提起过这样的事,也不会参加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得不到好的活动。

“哈,哈哈,哈哈哈,妈妈你不要再挠了,你挠的我都要笑的止不住了,轻点儿,不要闹了,哈哈,疼,疼,是旧病复发了,快快,停下,哈……”像是个导火索一样,我不说这些话前妈妈可能还一脸平和地为我“抚摸”脊背,而一听到这些话时,妈妈就好像打了鸡血般,手指疯狂地穿梭自如在我的衣服里,我好像是被点了笑穴一般,止不住地哈哈大笑,终是在我的苦苦(笑笑)哀求之下,妈妈终于停手了。

“还能笑,这证明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担心了,还说不说,还做不做这样的事了,你连这种事妈妈都敢骗,你还是不是妈妈心目中的乖孩子?”妈妈将我抱起来,转过身让我与她对视,我是受不了这样令人娇羞的质问,所以根本不敢看妈妈这个眼神,虽然上看起来很漂亮,吸引人罢了。还没等我喘几口气,妈妈的磨爪又发动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是坏孩子,我不配做妈妈的儿子,妈妈,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这些事情了,我不敢了……”妈妈像是真的听到了一样,被我的语言打动或震撼下,就真的不再动手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我只认为可能是我的话太有影响力吧。可妈妈的反应不像是这样,反而是更加严肃的,我好像明白或了解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她实际上是被我所说的话所惊到了,又对我所说的某段话深深地打击到了,意味深长地劝告说:“惠铃,你知道你说错了什么吗?”

“什么?”我不明白。“是……我不应该说那些没用的话,我不应该成为那样的人……”我心虚地讲,静静地等待母亲接下来的责骂,我是怕了,害怕的身子直哆嗦,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看到妈妈摆出这个样子,而且是那么严肃沉静,往常都是有说有笑的……“你错了,你错了,惠铃,我不是再责备你什么,你做的那些没有错,母亲不是在讨厌你,而是很喜欢你这样,错的是你的话,是你的撒谎,我最不想见到的,是一个撒谎的儿子,哪怕你每天好吃懒作,嘻嘻哈哈的,我也不会反对,可你说谎就是不对了,我最不愿意要一个会撒谎的儿子,我不愿意见到这一幕,记住,你是我儿子,收起你的那句话,你永远是我的儿子,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好吗,你说的这些话真的让妈妈心惊又悲痛,你可知你这句话对于妈妈的心有多大的打击?我不想再看到有一天我的孩子会对我说他不配做我的孩子,这让一个每天都关照爱你的妈妈心变得有多凉,摸摸看,这儿有多难受(她确是将我的手扶在了她的胸前)你永远是我的儿子,不配的是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配不上你这样乖巧的儿子,你的一举一动妈妈都看在眼里,你是唯一一个想着妈妈还惹人爱懂得疼妈妈的人,你怎能说自己不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对不起你,把你教成了这样,让你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没有把你教好,这是妈妈自己的罪过,原谅妈妈,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妈妈抽泣着,眼泪珍珠般一滴一滴地滑落在脸颊上。

这是我生平第二次看到妈妈哭,还是在极短的时间里。都是因我而起,让妈妈宝贵的泪变得不值钱是我的错,让妈妈这如天籁般的声音顷刻间变的沙哑是我的错。我觉得我做的太过头了,而且,我也是太不懂得关心母亲,又一次眼睁睁地让母亲的脸上失去光彩,我怎能一个人安安生生地呆在旁边,只觉得心中的愧疚胜于母亲的泪,非常想分担母亲的痛,而那胡来的玩闹,早已经灰飞不见。这不光要怪我的行,我的话,最重要的是我发现我的感情变化的极快,而且没有任何察觉,是我的灵魂已经受到了损伤,这样我如何使它修补,又如何讨好妈妈的欢心,成为一个真正令她满意的人?这真是天大的难事!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妈妈不要哭了……”我的情连着她的心一起变化,跟着她的动作与时俱进,她哭了,我也哭了,我现在不再说笑也发誓面对妈妈不再玩闹,只求能让这位泪湿衣襟发丝的美丽女人,能够找回属于她的黄昏。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美丽的黄昏的。

“我不会这样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只求的妈妈开心,成为一个妈妈希望中最好的孩子。”泣泣漓漓,妈妈埋着我的身躯就开始痛哭,也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我所说的话,虽然我的块头与妈妈这个块头相比实在是太小了,但是我被妈妈搂在怀里喘不起来时,我心中却不想挣扎,因为我不能这么自私,去破坏妈妈的美好,我只能陪着她一起哭泣,直到泪干气尽为止,这点痛,我要一个人埋在心中,是为了分担她的痛,是为了亲身体会它她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泪已哭干,力已无存,气已不足,脸已涨红之时,妈妈突然闪脱离了我的怀抱(因为我怕妈妈伤心,我就打算用身体来安慰她,虽然自己更需要安慰),她也是这般如此,别着脸任头发盖住了她的眉与唇,她现在看起来好凄美,亦或者说更像是故事中的悲惨公主,已比原本就很瘦弱的身躯看起来更加弱不经风与可怜,如此从一个迎着朝阳的向日葵,变成了枯萎残缺的蝶恋花,我只觉得这莫过于一个民族的兴旺到衰败的震撼。她动了,我也动了,我本以为她会因哭累了而无力躺下,却没想到她竟还有一丝力气去支撑自身,她体现了我看不到的坚强的一面,我开始敬佩母亲的不屈意识。

“说,说好了……不要再让我担心,也不再让全家人为你而哭泣,你不是要成为妈妈心目中最美好的孩子吗,这样你就不会再犯错了,来,让我们拉勾勾好吗?”妈妈又突如其来的小孩子家的气,竟选择了应是我小时候才玩的游戏拉勾勾。.原来,爱能使人智商衰减,看来,爱的力量是我永远也想不到的强大,我越来越相信这股爱,因为它与我的梦是相通的。爱无敌,人有爱则胜却无数!

“好,好,妈妈,来,我们一起做!”我当然配合着妈妈,和她一起做这一个很幼稚却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与她的小拇指拉在一起象征着我与她,一个大拇一个小拇指,心心相映,照映着一位母亲和一位孩子的约定。然后我们边拉勾边喊着:“拉勾勾,上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然而母亲那副被发丝掩盖着半个脸的脸突然地挂起了天真烂漫的笑容,我这一刻突然觉得这时的妈妈好可爱,她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而约定的不她的孩子,而是那个生她养她的妈妈。毫无顾忌的笑,这才是最原始最自然的笑,我打小就喜欢妈妈这样的样子,觉得这时才是我与她真正交往的生活,才是毫无地位关系的知心朋友。这种笑真的像是男孩子对那些变形玩具的渴望,以及女孩子们对洋娃娃漂亮衣服的爱不释手般的欢喜,又像是我对我的梦一样的感觉,那感觉,真的是我百年难得一见的感受。我也跟着笑了。

之后的事,便不再那么重要了。我那时还有一件令我惊奇的事。我看着母亲如此不堪的样子就于心不忍,所以我主动地打了打她身上的土灰,将妈妈的黑发撩到后面好能够看清楚她的脸,我忽然间看到母亲那面被车褶走过的脸上,憔悴的面容上,那些细微的条纹不见了。我是很眼尖的人,我的视力又是很好的,几乎就没有什么是看不清的,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了,当时那处有细纹地方的眉眼部分,也不再看到这些东西了。不知是我眼花了,还是妈妈的细纹真的消失了,妈妈的样子真的像以前一样,那些可能是我看错眼的细纹真的没有了。我想解释这种现象,我也疑惑我自身。可能我当时真的是看错了,反正现在我无论怎么看那些本来存在的地方都没有了它们。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我真的很高兴,因为这证明妈妈没有变老,还是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光彩照人!虽然我已对这些美丽不再看重了,可是这个事情既然出现了,就一定对我来说是个值得高兴的事,不管是否是真的,会不会像梦一样的虚假,可是这一定要庆幸的。我总觉得,妈妈在越长越年轻,因为她越来越好看了。

妈妈一会呼了几口气全对我温柔地说:“小宝贝,我累了,我相信你一定累了吧,不如我们就一起躺在床上,就一起睡如何?”我不舍得拒绝,实际上我更愿意答应:“好,妈妈,我们一起睡吧,就像小时候一样……”“嗯。”母亲轻声回答,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别的话了。我慢慢扶着妈妈看似很沉的身躯,以我之力,虽不能完全地将她托起,但能起到一点的作用,那就足够了。我轻轻地让她的头枕在了枕头上,缓慢地让她平躺在床上,再盖上厚厚的被子,紧接着同一起钻进了盖窝,我沉沉地闭了眼,因为我也累了,也做不了多余的事。过了一会妈妈突然间抱住我。我无法挣扎,相反,我静静地任她抱,什么话也不说,闻着淡淡的向日葵味的芳香,我不感到尴尬与害羞,我竟是很享受般不在她身边拘束,沉沉地睡入梦乡。

两个大人,两个孩子,到底谁是谁的大人,谁又是谁的孩子,这又是谁能知道?我只知道能和妈妈永远在一起,幼稚快乐一会儿,生活一辈子,我就最幸福了。不论怎么样,人都是会有衰老死亡的那一天。那么,能够与母亲一起衰老,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永远地沉睡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

如果以上的故事可以称之为零碎的记忆的话,那么我接下来的故事,是比上面更重要的心灵的深处。在我的心中,零碎的记忆只是围绕在脑海周围的小片段,可能与我印象最深刻的内容影响程度差不了多少,但是能够让我称之为心灵的深处的内容,被我承认的内容,就一定与它不同,有它特别的原因。你愿意看到我心灵的深处吗,看到在内心深处另一个自我?看到整件故事的枢纽,看到最无法忘记的最深渊的记忆,破开一切的谜团,一个全新的大门为你展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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